紧,蒋远周还是这样,以前就管着她不让她吃很多东西,可许情深大多数时候都不肯听,就是想吃。所以,遇上她不听话的时候,蒋远周就替她吃。
回去的时候,许情深挨着蒋远周坐,男人视线掠过那家餐厅。“你方才径自走过去的样子,我以为你要直接把她撕了。”
“我又不傻。”许情深嘴角轻勾,“其实,我猜都能猜到是凌时吟,但是,不急。两年的时间都这样过去了,我耐心好。”
老白侧着身,视线时不时落到蒋远周的脸上,“蒋先生,您没事吧?”
“老白,他能有什么事?”许情深不解问道。
蒋远周手指拂在额前,指尖顺着眉形扫来扫去。“知道老白为什么至今单身了吧?他心里最挂念的人一直是我。”
许情深冷哼声。“我早就看出来了。”
回到皇鼎龙庭,蒋远周先下车,许情深拿起座位上的包。
老白侧着身,压低嗓音道,“蒋太太,您待会注意看看蒋先生,他有胃病,冰的东西不能多碰,今天一下喝了大半杯冰水,我怕他受不了。”
“胃不好吗?”许情深手掌落向车门,“以前没听说过他这样。”
“你走的两年间,他挺糟蹋自己的,什么都不肯好好的,别人劝也不听,身子搞得也很糟。”
许情深沉默下来,蒋远周打开了另一侧的车门,弯下腰来。“怎么还不走?”
“噢。”许情深陡然回神,老白朝她看眼,然后坐直了身子。
许情深走出去,绕过一侧来到蒋远周身边,老白落下车窗,“蒋先生、蒋太太,晚安。”
“晚安。”
蒋远周拉起许情深的手,手指的余温缠绕彼此,可她脑子里被老白嘴里的糟蹋二字占据满了,挥之不去。走进去的每一步,令许情深的双腿犹如灌满铅。她抬起眼角,刻意放慢了脚步,这样才能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