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的表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连称呼都改了，“老领导，您怎么突然这样说。如果不是您，也不会有我黄季的今日。”

老李满意的diǎn了diǎn头，“既然我没有亏待过你，那你有好东西也别藏着掖着了，我也不多要，装满这一杯就行了。”老李指了指刚才被他放在桌子上的搪瓷缸子。

黄季彻底晕了，什么好东西竟然会让这位老领导惦记，不惜拉下脸亲自来跟他索要？

若真有这种好东西 ，他早就送这位对他有知遇之恩的老领导了，又怎么可能等对方来要。

“老领导啊，你说的好东西是什么……我，我不太明白啊？”黄季一脸哭笑不得，试探着问道。

“你小子想独享是吧？”老李顿时一瞪眼，卷袖子准备动手。

黄季连忙站了起来，“您老倒是说清楚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我早就给您送去了，哪还需要您过来取。”

见黄季的表情不像假的，老李不急着动手了，“真不知道？”老李问道。

“真不知道！”黄季一脸无奈。

“唔，就那个水缸里的东西，上次来你这里见你没在，我就舀了一diǎn喝了，离开时又带了一杯。喝完后感觉浑身轻飘飘的，一些老毛病竟然减轻了不少，比那些只会让我休息的医生管用多了，就厚着脸皮又来了。”

“啊……”听到老李竟然喝了水缸中的水，黄季吓了一跳，那可是用孔方拿出的那颗让人想到出处就浑身难受的药丸泡出来的。

当时也是感觉对孔方有些亏欠，黄季就找了个水缸泡上了。

可天地良心啊，黄季从来没想过要喝那里面的水。光是想一想，他就难受，又岂能喝得下去。至于为什么将水缸放在房中，其实是黄季想警醒自己。

“您真的……喝了？”黄季咽了一口唾沫，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