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酸,看着他的背影一步一步地朝着不远处的病房走去,他看到了他身上的那道落寞无奈的光——
聂鸿勋也好,宋晓苏也好,一个是他的弟弟,一个是他在乎的女人。
其实不管是谁,他都舍不得让他们受到一点伤害,可是如今却……
他伸手抹了一把脸,看来自己真的是要拼命把那个解药给弄出来,只是——他大脑一闪,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聂峻玮的,竟然给忘了。
他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想着里面躺着的那个女人,薄唇一抿,心头也很是烦躁——
怎么办?。
她现在这样的情况,其实身体不能再有任何的负担,可是她却在这个时候……
到底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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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要不是因为你,你真的以为鸿勋他会去什么狗屁日本?真的以为他会将计就计装死五年?你知道他那条腿是假的,那你肯定不还知道,他那条腿是为了你断的,你这个好大哥,你从来都不相信他——”
…………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同情我……我不需要……我不需要……我明明……我明明和你一样,为什么人人都看好你……为什么不看好我?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走那条路,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爸爸要和我断绝关系……为什么……大哥……大哥……我对不起……我对不起晓苏……求求你……”
手还触摸在门把上面没有动,可是耳边一阵一阵的声音,忽高忽低的,却是深深地刺激着聂峻玮。
他从来都不知道,要打开弟弟的那扇房门是有那么的艰难。
他的腿是为了自己断的么?五年前……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为什么他消息了五年,这一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