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嘴上说是请,还留有几分客气,但在场的宾客哪会不清楚这个请字的含义,只怕秦阳和章家,要彻底撕破脸皮了。
一些人开始幸灾乐祸,一些人等着看一场好戏,更多的人则是心惊胆战,唯恐为此事所牵累。
保安们早就在等着章老的吩咐,一听这话,立刻围了上去,出乎意料的是,秦阳竟是出动发动了攻击。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秦阳太快,而这些素质不错的退伍军人组成的保安队伍,则实在是太慢了,秦阳如穿花蝴蝶一般从众保安中间穿过,然后保安们便一个个都尖叫着倒在了地上。
秦阳什么也没做,仅仅是在他们每个人的膝盖上踢了一脚。
最后一脚,秦阳大腿紧绷,横扫向安逸青的膝盖,噗通一声,安逸青应声下跪,跪在了秦阳的面前。
痛,刺骨的痛,但对安逸青而言,比痛更为难受的是羞辱。
杀人不过头点地,但羞辱人的方式却有千万种,可偏偏秦阳,选择了最恶毒,最为令人难受的一种。
秦阳出脚实在是太狠,安逸青挣扎了好几下都没法从地上爬起来,膝盖骨锥心般的痛,一动就痛的直吸冷气,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往下滴落,冷汗湿衣。
“秦阳,你到底想要怎样?”安逸青不甘的低吼道。
“你确定还要问我想怎样吗?”秦阳yīn冷冰冷,无一丝的温度。
安逸青不愿意多想,他更宁愿秦阳忽然朝他出手是发了疯,可秦阳的一言一行无不清清楚楚的告诉他,除了疯子发疯不需要理由之外,任何一个正常人发疯,都是需要理由的。
可这个理由是什么?
安逸青想起了自己令人栽赃王康和邱月然嫁祸给霍宇豪,好进一步激发秦阳和霍宇豪之间的矛盾,坐山观虎斗一事。
他来蓝海才两天时间,就做了这么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