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一起邪恶,姑娘你可是专业的医生,那男科还有女医生呢,你这脱个裤子怎么了?而且这是你男人。
于是她马上就从容了,他的双腿伤势最重,所以那里要下的功夫也是最多的,她低头咬着自己唇,又要避开他的伤,又要小心自己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所以很小心,动作也很缓慢。
绝爷对苏小姐的小矫情表示十分的不屑,他们有什么是没有做的吗?她这是至于吗?’
于是,他很快终于忍不下去了,“苏小姐,我身上哪个地方你没有摸过吗?你这是在为了什么磨蹭?”
苏颜想都没有想,立刻跳起来反驳,“我哪里摸过你,都是你摸我的好吗?”
话一说完,她就立刻闭嘴了,她这是说的什么蠢话,果然没有更蠢,只有最蠢。
她默默的低下头,很快果断的将他的裤子剥了下来。
然后,她的脸色更红了。
天色真的还没暗下来啊,她暗暗的鄙视自己,你只是脸红个什么劲,找鄙视吗?又不是第一次了,又不是没见过,真是,一把年纪就别装嫩,淡定点。
于是,在这样的不断的心理暗示之下,苏小姐终于稳住了自己的手替他将腿上的药全都涂好。
她努力的忽视那已经愈发……粗硬的某物,伸手就将被子拉过来盖住他的身体准备大功告成全身而退。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在这样下去,会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颜颜,”可以拖成又压低的语调,说不出来的暧昧跟性感,“你要去哪里?”
“我去睡觉。”她已经想要跳下床了,但是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她没有办法,“绝爷,您还有什么事吗?”
“睡觉的话,睡在我的身边。”
她在心里默默的腹诽,在你身边睡一点都不安全好咩?
话说,她真的不知道他旁边的那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