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喊杀如雷鸣般,迅速吞没了四周的一切喊杀声。
王保保没想到小小的一个张温,竟有这般能耐,不断催鞑子攻城。
张温又斩杀了几名鞑子,抬眼望了一下城池下涌动了鞑子大军,知道再这么下去,这兰州城迟早是受不住了,眼看鞑子越来多,城楼上的将士虽凭借城池坚固,火器犀利,舍生忘死地与敌军恶战,但毕竟敌众我寡,面对敌人源源不断的涌来,也失去了先机,眼看这城池就要抵挡不住,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便在这时,朱有润提着一把大刀,一脸血迹的走了过来,抱拳道:“将军,这盾牌坚固,虽不惧火器,羽箭,却最怕油水,如今大人准备的油汤已经燃烧沸腾,大可利用!”
一听是“油汤!“张温一拍大腿道:”本将真是糊涂啊,竟忘记了这茬!“当下,急忙从城池上招来十名侍卫,让十人每人去城楼取来十盏灯笼,点燃灯火,作为号令,然后告知诸位将士同时取来大锅中的滚烫的油汤来抗击敌军。
此时油汤正自烧得滚开,用木桶装了,众位将士听得号令,眼看十盏黄色的灯笼同时亮起,早已准备好的将士,同时将一桶桶滚烫的油汤从城头上泼洒了下去。
那盾牌虽坚硬无比,刀枪不入,便是巨石也丝毫不惧,可终究是一物降一物,最怕油脂,倒下的油汤顺着盾牌的缝隙流了下去,如此一来,滚汤的油脂流入盾牌里面鞑子兵上,立即听得一声声的惨叫声,不少将士丢了盾牌,可那油汤比不得水,一旦沾上,当真汤得厉害,若说后背上,手臂上还能忍受,可一旦滴入脸上,眼球,那可就是要命的,盾牌的下的将士,哪里料到对方如此毒辣,一时因汤伤而丢掉盾牌的鞑子无数,阵型立即混乱,城墙上的弓箭手,火铳手趁乱射杀,一时死在羽箭下的的蒙古鞑子军不计其数,便是那些登上城墙的鞑子兵也被斩杀丢下了城墙,鞑子军士气顿时低落,王保保看的咬牙切齿,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