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心道:“好香啊,不知这茶是什么茶?”
张玉落优雅的提着水壶,沿着湖口内缘缓缓的充冲入沸水,整个动作优雅,不急不缓、一气呵成,宛若在写一副书法,行云流水,看的让人生出舒服之感,若是萧云会丹青,此时一定是一副唐代的仕女图。
不多时,一阵淡淡的香气便渐渐地在凉亭的四周弥漫开来。
萧云对喝茶没什么喜好,尤其是这功法,费时费力不说,还尽喝一些淡如水的茶,一点味道都没有,所以在二十一世纪,一听喝功夫茶,他总是千方百计的逃走,可此时此刻闻着这茶水送入鼻中的淡淡香味,却生出一种想平常的冲动。
好不容易盼着张玉落将一壶茶水倒入了壶中,又是一番激荡,汤壶,温杯才将一壶淡如水的茶对着两个小杯,静静地注水,茶叶在杯中翻滚,只见那茶叶条索紧结,蜷曲似螺,边沿上一层均匀的细白绒毛,色嫩绿明亮,便知道这是前些时日喝过的碧螺春了。
一番功夫,张玉落额头上竟溢出粒粒的汗珠,这时对着萧云嫣然一笑,道:“公子请品茶?”
萧云见她肌肤甚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之间,略带着丝丝的媚态,不由得心头一动,暗道:“这妮子,还真是绝色的美女,品茶,老子可不内行,若是品美女,说不定还行!”
张玉落将小小的茶杯端起,送至萧云跟前,轻声唤了声:“萧公子……?“
萧云一惊,听得叫声,才回过神来,顺手接过茶杯,也不顾烫嘴,一仰头一杯茶水便见了底?
“噗嗤“一声嬉笑,却是张玉落见他如此品茶,不由得感到好笑,笑出声来:”活水还须活火烹,自临钓石汲深情。大瓢贮朋归春瓮,小勺分江入夜铛,当年苏东坡的这四句诗还与公子无缘啊?“
萧云老脸一红,随即明白了过来,也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不瞒玉落姑娘,在下对茶道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