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低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他端坐在地上,撕破衣衫,将正在流血的伤口小心的包扎了起来,饶是如此,血还是不住的往外流,那人似乎也顾不得那么多,抬头望了望渐渐大亮的夜空,咬了咬牙,忍着钻心的疼处爬了起来。
河滩的东边露出了早晨的第一缕晨曦,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浑身的伤痛,以及**的衣衫,让他感到再不找个地方好好大吃一顿,好好睡一觉,纵然有特种兵的身体素质,估计也吃不消了。
沿着河流的方向走了大半天,身上的衣衫渐渐干了,仍旧看不到人家,唯独河流呼啸的声响,不时的提醒他,继续往前走,往前走,只要往前就一定有人家。
凭着这股信念,这人一直往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后来肩膀的鲜血不再流了,浑身的衣衫变得干燥,饥饿的肚皮不再咕咕叫,浓浓的睡意去了,他才勉强看到了一处官道,两侧绿树成阴,让他喜出望外,循路而去,走了一阵,官道越来越宽,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了起来,见他落寞的模样,人人眼神有些怪异,胆小的甚至见了他连忙低下头,匆匆离去,生怕多看了一眼,被他吃了一般。
那人看得连连摇头不止,也不上前询问,只顾自的不断的赶路,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早晨的晨曦变成了午后的骄阳,他才在官道的路头看到了一座繁华的都市,但此时此刻的他已是力竭筋疲,右手连握住单刀的气力都没了,还是强自提起一口真气奔了过去,城池的门口竟是一座高大坚固的城池,城池的大门上,写着吴国都城的苏州城。
这时已经将近中午,饿了一天一夜的他,只想立即进城好吃好喝一顿,待要入城,却见前方的穿着“张”字的兵服的兵卒,那人暗叹了声:“这可真够倒霉的?“
那人并没有立即进城,而是站在远处默默的观望,凭着多年的感觉,他知道这里既设立了城门,必然有些要求,要么收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