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上来，衡量了一番他与秦湛之间巨大的实力差距，以及秦湛那因为一点小事杀人不眨眼的手段，终究是心虚了下来：“这个……我随大家的意思。”

“是么……”秦湛自然知道狼牙至尊在想些什么，如果有机会，他绝对会不顾协议约束的立即离去，但他也不多说，再次将目光落到了天镜至尊身上：“那么，现在到你了，天镜至尊，你究竟是否要与我们一起进入灵界之内呢。”

“我？我还有选择吗？”

天镜至尊身为天河一脉的合道至尊，而天河又是整个人类联盟除了玉虚殿以外，最为庞大的势力，那种不甘于人下的傲气，在她身上也是显现的最为严重，只是此刻鬼炎、云雾、狼牙三位至尊都投靠了秦湛，仅仅凭借她一人的力量想要和秦湛抗衡，无异于痴人说梦，哪怕心中不愿，她也只有选择臣服！

“当然，你当然有选择！”

“恩？”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够从我手上逃出去，我不止立即撕毁那一纸协议，从今往后，也不再追究此事。只是，如果你再次被我擒住，那么你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低下你那合道至尊高傲的头颅，和我签订终生的主仆契约，要么，你坚持你身为合道至尊的骄傲，永不退缩的反抗到底！当然，反抗到底的结果只有一个——死！”

死字一毕，秦湛身上，不可遏止的浮现出一股凛然的杀气，瞬间将近在咫尺的天镜至尊牢牢锁定！

“从你手上逃出去，你不止立即撕毁协议，还永远不再追求此事！”天镜至尊神色微微一怔，紧接着浮现出一丝惊喜之色：“此话当真！”

“当真！”

虽然失败后只有沦为仆从或者死亡的下场，但是这一刻，身为合道至尊的天镜，却是毫不犹豫的应承了下来：“就依你所言，只要我能够从你手上安然逃走，你不止要撕毁我们之间的协议，日后也不准许再在此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