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全在我们焦邻县身上,他就跟朵小白花儿似的,呵,简直可笑,王市长,你批评我可以,我全都接受,但事情我得说清楚。”
王城顿了顿,“那你解释吧!后面的事怎么回事!”
喘了口气,董学斌继续道:“我再回答您第二个质疑,我们不给他们找企业家?开玩笑,企业家们不是没有来,我们也不是没有找,听说这次是英-国-人要拉咱们的投资去他们国家,大家意愿上都不是很强烈,不想来,您也知道他们国家对咱们共和国有偏见,态度也一直不好,各项政策更是很多都针对咱们,并没有一个良好的投资环境,但张东方县长一个人一个人地打电话过去诚挚邀请,好话说尽,才叫来了十几个企业家,都是冲的东方县长和我们县的面子来的,但最后怎么样?最后等了半天人没到,甚至连个招呼也没打,直接把我们给忘了,那个姓牛的副主任过来之后也又一次迟来了半个小时,不但没理亏,还反倒跟我们嚷嚷上了,死活逼我们把企业家给找出来跟他们开交流会,我怎么找?您说我怎么找?他们没通知到,没做好工作,把我们的企业家给晾了这么久,现在他们说让人来,人家就得屁颠屁颠地赶过来?有这个道理吗?我就纳闷了,外宾今天才来吧?牛副主任也是今天才接待的吧?怎么才相处了不到一天,牛副主任就把老外那不把人当人的一套工作方式给学会了啊!?”
王城不禁打断道:“你给我注意语言措辞!”
董学斌道:“王市长,我是话糙理不糙,至于您说的最后那酒店的问题,他们出尔反尔了这么多次,一会儿要来,结果没来,一会儿又说来,又没来,我们哪里知道他们什么行程?我们县正要翻修县委大院,经济上也不宽裕,自然要能省则省了,况且中-央也一直在提倡勤俭节约,所以酒店我们也把预定给取消了,万一他们不来,这不是浪费国家和老百姓的钱吗?”顿了下,他道:“至于我个人出资包下酒店的事儿,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