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今天看董学斌打牌他们真算长了见识。从来没有跟这种大赌局里看过这么玩牌的,太没常理了!
被他们催了,董学斌也还是不紧不慢地摸着自己牌的背面玩着,“别急嘛,我是酝酿一下情绪,之前那把小牌刚把风水拉过来我这儿,我得拢一拢是不是?呵呵。看宋总这么急,牌很大啊?”
宋玉虎笑笑,“小牌。”
“还谦虚了。”董学斌跟他逗咳嗽。
魏总敲了敲桌子。“我说咱们开始吧?啊?”
谁也不明白董学斌这是瞎摸什么呢,宋玉虎的大三元只要随便再上一张牌,满番就上听了。他们相信董学斌就算再不会玩牌,这个气氛也应该能读出来吧?怎么还一点儿紧张感都没有?
“行,开始。”董学斌抬起头道:“不过我先问一下啊,你们这里的牌都怎么算筹码?几番几番的我也不懂。”
周老在后面微笑道:“小伙子,你问什么牌?”
“……最大的牌。”董学斌口气不小。
看牌局的客人一听就翻白眼,心说你连个小牌都是磕磕绊绊地才侥幸胡了一个绝张,也就是胡了那么一把,这就自信心膨胀了?这刚哪儿到哪儿啊您还想着最大的牌?可真逗啊你。
周老一笑,看了荷官一眼。
女荷官便对董学斌道:“我们这里的计算,最大就是满番。为了好计算,我们规则做了一个上限,也就是五百万美金。”
“不带庄吗?”董学斌问。
荷官道:“满番不算庄,上限就是五百万。”
董学斌又问,“哦。这样啊,那天胡呢?天胡多少番?”
荷官呃了一声,“国际麻将虽然是不算天胡地胡的,不过国内都算,我们也是,天胡自然是满番。”
董学斌点点头。“好,那我就明白了。”
闻言,宋玉虎就拍着脑门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