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吧,我怎么理解不了?你真以为我傻呢?”
“呵呵,反正不聪明。”
“嘿,你再说一遍试试!”
“怎么着?你还想跟你谢姐动手?”
“你别以为我不敢,把哥们儿惹急了,我可真揍你啊。”董学斌也就嘴上逞逞能,他还真不敢欺负慧兰。
谢慧兰笑道:“好了,你谢姐今儿个高兴,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投降了还不成?呵呵……”
董学斌这才气顺,“那婚礼的事儿,跟不跟汾州市那边打招呼?咱们同事朋友可都还在那边呢,虽然伯母说不请他们,但要是连说都不说一声,是不是有点那啥啊?不会不合适吧?”
谢慧兰淡然道:“说了也邀请不了,还不如不说呢。”
“可是……”
“况且汾州刚地震,还在重建,可咱们这里却大张旗鼓喜气洋洋地要结婚?你让别人怎么想?”
“嗯,也对。”
“所以还是不说了。”
“那你今儿这么急着叫我出来干什么去?”
谢慧兰看看手表,道:“我爸妈说婚礼的具体事项他们忙活,不过有一些还得咱们自己做主,比如婚纱和婚纱照,我妈他们怕时间太紧,让咱们先把婚纱选好买好,然后就事儿把婚纱照拍了。”
闻言,董学斌脸一苦,“婚纱啊,那也太着急了啊。”
“再过些天就是婚礼了,你还想当天再买婚纱?”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不用那么……要不然过两天?”
“就今天。”说罢,谢慧兰伸手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根本不由得董学斌做主,直接和他一起坐上去,谢慧兰逐而顺势很自然地挽住了董学斌的胳膊,“师傅,麻烦了,去王府井。”
司机一应。
“太赶了。”董学斌郁闷道:“我这儿还没准备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