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这么晚回家还能找台车送。说实话,我刚才听你们兄妹大小声时开小差来着!
我就琢磨啊,我要是跟你生气,我能去哪呢?我也没地儿啊?我要是心血来潮像亭子似的想回家就回家,我也找不着车啊!”
“哼!”叶伯煊先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那人是小叔的同学。我自从到这来就没麻烦过人家。
原来小叔在咱家生活,算是咱家的一份子,那人经常去大院玩。
现在是这个市政府的办公室主任。从小叔那论得管人家也叫声叔。”
喝了口茶水继续道:“我都提醒过亭子多少次了,不要总是干什么就找关系!她可倒好,可着自己方便,明明不需要的鸡毛琐碎事儿,她开口找人帮忙就像应该应分似的!这个毛病特别不好,不改以后会毁了她!”
夏天明白了,这恐怕就是叶伯煊为什么会那么生气的原因。
“她不是那种娇蛮任性的大小姐,那只是她平时的一种风格。她心粗、没细腻的那一面。嘴巴说话也毒,可大家都和她处得不错,很欣赏她。你不能要求一个人浑身上下都是优点。有时候优点也是缺点。以后我提醒她,让她注意呗。”
叶伯煊嗤笑:“你点她?咱爸说她都没用。她就是任性的人!我看啊,他俩平时生气吵架也不全怨屈磊,就那样的,换个人也受不了。还吵架得去接?三岁孩子啊?她想怎么样,别人就得配合。她要是没结婚,我就找人给她扔边远地区当兵去,治治她这毛病。”
叶伯煊说着说着就站起身,茶水也不喝了,一转头进了临时设置的书房。
夏天冲着门喊道:“真够倔的了!你俩一对儿!消消气别忘了出来给我搓澡!”
半个小时后,浴室里传出了叶伯煊的声音。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我媳妇是水泥做的。”
……
“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