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在此时,在这样的环境里,忽然听到了夏天喊他的名字,瞬间眼睛湿润了。
值了!裴兵觉得自己的心很潮湿,酸涩得厉害,酸涩的不止一人。
叶伯煊听到夏天换了名字叫,心里也酸涩了,只是他是酸大过于涩。
……
夏天对自己说,从头再来。她最先走出失望中,顺手拿着别人放在地上的铁锹,单薄的背影,瘦削的胳膊,挥舞了起来。
那个囚犯都能活着,叶伯煊和裴兵一定在不远处等着她,普通人都活着,叶伯煊和裴兵没有道理不在……
地下室里的叶伯煊划开了最后一根火柴,没有点烟,而是在火柴燃动几秒的亮光中,寻找出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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