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就觉得。自家媳妇没了动静、没回音,可他后腰衣服那被浸湿了……
坐在仓房里的夏爱国。手里拿着根儿准备要刨花的木头,正在发呆。夏冬噔噔蹬的跑了进来,不发一语的坐在他爹面前的小板凳上。
“去看看你娘做饭没?饿了吧?”
夏冬摇摇头,这回换了个造型,两个胳膊肘托着下巴低头沉思。
夏爱国扔下木头,摸了摸夏冬的脑门。
爷俩就静默着,相对无言了好一会儿后,夏爱国听到了夏冬的抽泣声。
“冬子,你可跟爹保证过的,长大了,不尿炕也再不哭哭咧咧。”
夏冬抬起泪眼望着他爹:“可我想哥哥姐姐了。”
“再过几天,你数着数,爹带你坐火车去京都。到时你就能见到了。”
夏冬站起凑近夏爱国的面前,钻进他爹怀里,用着稚嫩的黑乎乎的小手,摩挲着夏爱国脸色的淤青,一寸寸地轻轻碰着:
“如果哥哥姐姐在家,爹就能打过大伯了。大伯家的大哥有我哥对付,我姐是英雄可以打过其他人。呜呜,冬子好没用,呜呜,冬子拽不住他们,爹,你疼不疼?”
夏冬哭的直咳嗽,夏爱国圈着他的小身子,给顺着后背,试图让夏冬平稳情绪,笑着回:“不疼,爹不疼。冬子最有用了,冬子是个好孩子。冬子啊,将来你跟你哥要是有啥矛盾,爹指定不偏心。你哥要是像……爹就先揍死他……”
仓房的那扇小小的窗,投射进来了一丝丝光亮……
夏老头是最后一个回夏爱国家的,他回来后先是递给了苏美丽一张欠条,上面写着夏大伯签名的欠了多少粮还差多少钱。
事情翻来覆去的,回到了最初,当时夏大伯的一句气话,真是一语成谶。
苏美丽接过欠条,回过头望着老爷子往园子里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您老真就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