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秋水寒的面庞看到了无比得意的笑容。

“你非常好，只是你不懂人心，若懂人心，你应该能猜到我下面会做什么？”

秋水寒抬头看向苍天，眼角依稀有泪水流下。

唰！

黑洞陡然消失不见。

秋水寒的影子越来越淡，她的笑容却越来越浓。

“我送他最后一程，我相信他一定会为我报仇。”

秋水寒死死攥着千魂刀的手，变成粉尘随风消散，

“天地在上，我以魂魄起誓，送他轮回，保他无恙，千生万世，孤寂神伤！”

这声音好像来自远古，来自梦幻，如此的不真实。

咔嚓！

一道红光当空砸下。

天地间没了秋水寒的影子。

风雪依旧，邹九洲的长发随风而起。

提着千魂刀，她站在山谷中，看着陈昊天和秋水寒的肉身随着风雪消散于天地，沉默了许久许久。

还刀入鞘，邹九洲走到秋水寒刚才站立的方位，对着巨石上写下的只言片语发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邹九洲嘴角划过曼妙的笑容。

“秋水寒，我总算知道你是如何穿梭两个空间了，想想天机门那个通道，再想想慕容飞宇等人的想法，当真好笑。”

“若那个通道那么容易开启，哪还有这个世界的活路？”

“如此一来，事情便简单多了。”

邹九洲即将走出山谷的时候，回头看向秋水寒和陈昊天站立的方位。

“陈昊天，仙法世界见！”

“到时你恐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也变成了另外一个，若是有缘，指不定还能上演垓下那一幕。”

说到这里，她脸色骤然一变，面部肌肉蠕动着，狰狞的可怕。

“告诉我，为什么要这般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