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仇大恨,犯不着跟你过不去。”
陈昊天点点头,对着话筒道:“那我等待你的指令。”
“好的,辛苦了。”
邹九洲冲着话筒甜甜一笑。
“天江的冬季有一种粗狂之美,趁任务尚未下达,陈先生可以四处转转,好好欣赏。”
听筒传来一阵忙音,陈昊天将手机丢到茶几上。
“我没你想的那么浪漫,也没你想的那么闲。”
陈昊天紧蹙着眉头。
将邹九洲刚刚的话琢磨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拿不准在完成任务之后,邹九洲会不会放了凌溪。
想到垓下那个无比懂事的小女孩,陈昊天眉宇间尽是羞愧。
“原本还想帮你,谁曾想却是害了你。”
陈昊天将香烟狠狠摁灭在烟灰缸。
天江某幢别墅,邹九洲对着镜子一边梳妆一边自嘲。
“想来也是好笑,做了那么久的邻居,竟不知道楼上的家伙是大名鼎鼎的陈昊天。”
“当时他好像是仙级高阶中段都不到吧,气息隐藏的如此完美。”
“仙法果真比武道高端啊。”
走到卧室,换上先前那件过时的羽绒袄,邹九洲低下头。
“幸亏当晚成就了驱魂之术,否则再玩下去,定然露馅。”
她坐在床上,静的就像无风的湖面,哪像是先前阴冷无比的邹九洲?
想到跟陈昊在垓下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她嘴角掠过意思曼妙的笑容。
“在生死线上挣扎那么久,看透了人心险恶生生死死,又在隐秘世界折腾那么多时日,还保持初衷。”
“陈昊天的心境,当真不一般,可惜了。”
天江,行流镇,小田庄。
每到冬季,庄东面的河便会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气温之低可想而知。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