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衣服,说:“我刚才送诗云回来,她把新买的衣服忘在我的车上了,我给她送进来。”
“哦,哦,”奶奶热情地邀请他:“那太谢谢你了,秦先生请进来坐吧。”
左曼云拼命向他递眼色,叫他拒绝,他却毫不理会,笑着对奶奶说:“奶奶不用客气,您叫我小非就行了。”
小非!左曼云想呕吐,二、三十岁的人了,还小非小非地叫,太肉麻了。
奶奶改口倒挺快:“哦,小非,请进来坐,我们家里窄,别见笑。”
秦非扬毫不客气地跨进来,四处望了望,说:“虽然小,却很温馨,一进来就感到暖融融的。”
奶奶更高兴,说:“小非,只要你不嫌弃就好,以后常来玩,你跟曼云在一起上班?”
“我是负责调货的,经常送货过来。”痞子秦非扬撒谎,脸不变色心不跳。
“哦,哦,我们曼云害羞,工作上有不懂的,请你多帮帮她。”
“没问题,”秦非扬一脸阴谋得逞地看着左曼云,说:“我早就想来拜访奶奶,诗云不让来,说奶奶讨厌陌生人到家里来。”
奶奶一边忙着为秦非扬泡茶,一边责备左曼云:“曼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小非是你的同事,又不是外人,怎么不能来?”
左曼云说不出话来,她已经看出奶奶对秦非扬有好感,也许不是有没有好感的问题,而是为了尽快为她物色一个男人,好让她忘掉楚云墨吧。
她已经几次听见奶奶拜托房东大嫂帮她物色男朋友了。
奶奶把茶递给秦非扬,他端起就喝,没有一点嫌弃之意,奶奶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秦非扬从十二岁进入少年军校后,就在摸爬滚打中过日子,当了十多年兵的人,什么困难没有经历过?
挑战极限训练的时候,连生老鼠都抓来吃,渴极了的时候,河沟里的污水,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