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莫名压迫人的威压,林海蓝脚步一抖,倏地拧身拿眼瞪住他,“我都道歉了,你还不理我,你想要我怎么做满意?”
“过来。”
“听见没有?”
林海蓝撇开眼,横着往他那里挪了两步,在他的眼神示意下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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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被捉住时她还没反应过来,等沾着消毒药水的棉签在她磨得又红又破的无名指上轻轻涂抹时,她才疼得嘶一声,手指直往回缩。
贺承渊却不容许她缩回去,“现在知道疼了?我如果没去这根手指未必还在。”
语气是冷冷沉沉的,动作到底还是放慢放轻了几分。
林海蓝的视线从他额头的伤口落到红肿的关节上,最后又落在他专注替自己消毒的手指上,心里不知不觉软成一洼水。
所以不管他怎么凶她,怎么不给她面子揍她屁股,怎么霸道蛮横又不讲道理,她都没有想过不去喜欢他。
只要看到他每个冷漠表情的背后是独独对她一人的疼惜和纵容,她就觉得足够了。
她在贺承渊给她敷上不沾伤口的敷料,又细心替她缠好干净的绷带时,忍不住倾身去亲他看似冷酷薄情的嘴唇。
贺承渊任她亲了个够,完了,却用巴掌把她的小脸毫不留恋地推开,“再有下次试试!”
林海蓝肉麻状,“没下次了,我心疼点不要紧,让你心疼我会更心疼的。”
贺承渊捏住她脸颊上的肉,深邃的眸中已泛起拿她没办法的笑意。
……
林海蓝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她翻了个身,感觉到床边站着一道人影,想也没想扯住他的衣角,因为沉睡过后,声音有些懦懦的沙哑,“老公,腰好酸。”
床边的人嘿嘿一笑。
林海蓝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茫然间睁开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