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人总要有个可以为之战斗下去的目标,活着才有滋有味。”
“我也一样,有些东西是万万舍不得因不战而败拱手让人的。”
……
天边渐渐拉下黑色的幕帘,林海蓝趴在阳台上吹了会儿风,垂着脑袋回到客厅里,刚把阳台上的白色薄纱窗帘拉上,耳朵已听见门上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贺承渊的脸顷刻间就出现在她面前,那双墨黑的眸子直直地朝她望过来时,林海蓝一改方才的失落,觉得自己从没像现在这么想见到他,想抱他。
跑过去去接他手上的包,见他很自然地递给了她,林海蓝心里一暖,想着他会不会已经消气了。
“我刚才怎么没看到有车开进来?”她把包抱在怀里问他。
结果贺承渊换了鞋走进来后视线淡淡地往餐桌上瞟了一眼,就毫不犹豫地大步进了卧室。
林海蓝心下一沉,也没想好要怎么做,抱着包跟了进去。
一进去,发现贺承渊的西装已经脱了,此时正在解衬衫纽扣,见她进来也没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一颗一颗地往下解开所有纽扣,然后把衬衫脱了下来,露出蜜色健康的肤色,在馨黄色的灯光下散发着别样的魅惑,肌肉并不虬结,但线条绝对完美流畅。
林海蓝的脸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然而,那双作孽的手又放在了结实平坦的小腹上,然后轻巧地解开西裤的扣子,林海蓝忽然在想,他是不是故意的?他脱裤子的动作一直是这么慢的吗?
这时,贺承渊偏过头淡看了她一眼,林海蓝忘记移开眼,迎面对上他波澜不惊的视线,顿时感到一阵羞愤。
为他这么淡定而她看得口干舌燥而又羞又恨。
而他则浑身散发出“想吃啊?做梦!”的恶意。
贺承渊一两分钟就换好了一套黑色的家居服,走过来时见林海蓝还杵在原地不动,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