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不论你多么惧怕,但此刻死到临头。还有顾忌?或许你害怕那人事后对你报复,但你该知晓,那也在事后。”
“可你闭口不言。小道此刻便饶不过你。”
这少年道士言语平淡,声音温和。
赵公子浑身寒意颤动。低声道:“商少主。”
“商少主?”秦先羽眉宇微挑,道:“商羊谷少主?”
秦先羽微微沉思,自己与那厮似乎从来没有什么仇怨,至多也只是在鹤云楼中稍微有些不快,但他倒从未放在心上。
莫非就是此事,引起了杀身之祸?
细细沉思。
良久,秦先羽看向赵公子,说道:“商羊谷少主适才便已离京。你提他作甚?”
“不可能!”
赵公子惊叫道:“他早上才送我数十支神箭,事成之后该与我庆功,不醉不归,怎么这就走了?”
这位赵公子实也并非蠢笨之人,只是因为有了数十支神箭,自觉有十足把握,才去伏杀羽化道君。为了攀上商羊谷,故此铤而走险。
但听闻商少主离京后,他才惊觉,自己本就是个弃子。
若是伏杀羽化道君成功。便无须多说,虽无庆功宴,但至少与商羊谷攀上关系。日后得益不少。
若是伏杀不成,反被羽化道君杀上门来,也追究不到商羊谷的头上,遭殃的不过是赵家。
不论伏杀是否成功,至少商少主先一步离京,便置身事外,无性命之忧。
但是赵家……
赵公子脸色惨白。
赵老家主脸色变幻,厉喝道:“逆子!”
秦先羽微微摇头,转头往府外而去。
“羽化道君。”赵老家主低沉道:“我这逆子被人所惑。如今总算醒悟,为了把此事告知于你。恐怕已是得罪商羊谷,你便这般走了?”
秦先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