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因为薛万彻比他还丢人,他这才敢说的。
此时的薛万彻虽然感同身受,但看着房遗爱情绪这般波动,心中竟然也有一直看人不痛快的快感,于是便连忙跟着附和道:“怎么着?”
房遗爱等的就是这句,然后就又说了起来:“怎么着?自从她跟和尚的事发之后,先皇便疏远了她,高阳失宠,心中郁闷,便拿我出气,我在家的地位,那是低的不能再低了,后来,先皇驾崩,高阳就又故态萌发,想着再找一位和尚,你说说我,你说说我这是什么命啊。”
房遗爱说着,忍不住长吁短叹,神色狰狞,最后竟然又呜呜哭了起来,一个大男人,看起来可怜的像个小绵羊。
薛万彻是个将军,在战场上杀伐惯了的,倒做不出房遗爱的这些动作来,但听完房遗爱的这些话,他多多少少还是感到了一些委屈的,所以也忍不住说了几句。
“唉,房公子啊,我比你也好不到哪去,你说说,我这般威武的一个人,怎么就比不了那个唐舟?真不知道丹阳公主是怎么想的,我就纳闷了,我杀敌的时候,那唐舟还尿着裤子玩泥巴呢……”
薛万彻说着,房遗爱的心里竟然突然好受了一点,不过他心里也忍不住恶搞了一下,想着,你说这话,就有点违心了。
那唐舟那里比你差了?
要样貌有样貌,要钱有钱的,而且地位也不比你低,最重要的是,他比你年轻啊,比你年轻,便足以胜过一切。
不过,房遗爱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是不会说的,连连点头,表示赞成薛万彻所言。
“是啊,薛将军可是我大唐难得的将才,当初出征西域,何等威风,真不知道大唐的公主什么眼光……”
两个同病相怜的人聚在一起后,仿佛有说不完的委屈,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说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后,薛万彻突然哼了一声:“等这次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