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很,平素回来也无鱼水之乐,否则,又岂能轮到你这腌臜泼皮……”窦月娇笑打趣道。围以乐号。
男人丝毫不恼,反而笑道:“我便是这腌臜泼皮,今日也要与娘子耍上一耍,只要你欢喜就好。”
眼看着他们又要开战,我推开门,闯了进去,由于我身材高大,又脸上带着夜叉面具,两人都是吓的不轻。
我看了一下,地上的衣服,极其粗糙,这男人应该是个苦力,不像是什么公子哥。
“你,你是什么人?”窦月倒是胆子大点,毕竟是周俊臣的婆娘,胆气壮的很。
我心想有点意思,原本我还想若这豆腐西施是个好女子,如外面传闻的那般温婉善良,我也不会难为她。但现在看来,她多半也是人前人后表里不一,像此等泼妇,我也就没必要再心慈手软了。
兇猫照着她,啪啪几巴掌下去,这两人也就老实了,兇猫让他们穿上衣服,跪下说话。
我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大概的询问了一下,原来这个男的果然是个苦工,专门给豆腐店送豆子的。
周俊臣平素也极少回家,虽然他是个酷吏,但也架不住他这婆娘暗地里的招蜂引蝶,这婆娘知道周俊臣好赌,每个月的初一、十五、三十待密探走了后,就引来壮男欢乐。
这送豆子的时常来这店中,两人也是极为熟络,一来二去便勾搭上了。
也是活该了周俊臣,他的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头上戴着绿油油的帽子,也是报应。
当然也怪这厮自己平时不着家,又一门心思在那折磨人上,窦月又正值虎狼一般的年纪,有歪心思也就是迟早的事。
我让兇猫将这二人迷了魂,我则亲自将那熟睡的孩子背了出去。
到了门外,将这三人塞进风顺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上,一行人快速的往赌场方向而去。
赌场内,五人坐在贵宾间内,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