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这次,怕是太后都救不了寿宁侯了。”
谢慎呷了口茶,淡淡道:“其实也说不上是料事如神,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谷公公你想,陛下平日里对张家兄弟如何?”
“自然是恩宠有加。”
“张家兄弟是怎么报答陛下的?”
“为恶京师,鱼肉百姓。”
谷大用字顿道。
“这就是了。陛下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对张家兄弟恩宠有加。可张家兄弟非但不思报恩,还以外戚的身份作为倚仗,做足了坏事。他们做坏事不要紧,背负骂名的可是陛下。受到欺负的百姓们只会说是皇帝陛下管束外戚不利,他们才会吃苦头。”
谷大用频频点头:“是这么个道理。嘿,所以说张家兄弟平日里已经把陛下的信任辜负的干二净。这次不过是陛下的怒意爆了。”
谢慎嘴角勾起抹浅笑。
说到底,这还是要看天子的意思。
朱厚照对这两位舅舅着实亲和不起来,他老人家为两人背的黑锅可不少,这个帐他直记在心头,也是时候并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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