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虽然觉得不值,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劝道:“好在这件事陛下还没有下定决心。要是大哥去给陛下主动服个软,未必没有转机。”
“你也说陛下都听谢慎的,你觉得我去认个错就能免罪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和姐姐起去见得陛下,可陛下却没有任何表态,径直把我打了回来。难道我现在就只能坐以待毙吗?”
张鹤龄通说下来,只觉得胸中憋闷淡了不少。
张延龄却是心中沉,真要是这样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几分。
......
......
“大哥决定怎么做?”
张延龄眉头紧锁的望着自己的兄长,语调中满是绝望。
在他看来,大哥或者说张家的处境很危险,即便有太后撑场子,依然有可能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最关键的是,他们是外戚,在文官的眼中本就是群混吃等死的废物,在与谢慎的正面冲突中几乎所有文官都会边倒的支持谢慎。
尤其是在得知寿宁侯暗中勾结东厂、锦衣卫,合谋礼部右侍郎何贤构陷这位根正苗红的文华殿大学士时。
“事到如今,都是那姓谢的逼我的!”
张鹤龄心下狠,单掌化作手刀在脖子上抹了抹道:“便找人做了这厮,了百了!”
张延龄闻言直是大骇,劝阻道:“万万不可啊。现在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大哥这么做不是摆明了告诉那姓谢的要鱼死破吗?”
“没到那个地步?”
对于弟弟的判断,张鹤龄直是嗤之以鼻。
“我的好弟弟啊,大哥我也希望事情没到那个地步。不过这只是咱们的厢情愿罢了。实话告诉你吧,便是大哥我主动服软,那个姓谢的也不会接受。”
“不会吧?”
张延龄怯怯的看着大哥,试探着问道:“此人在朝中的风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