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可得告诉小阁老啊,好叫他早做防备。”
谷大用摆了摆手道:“戴御史不必担心,这件事咱家会去和小阁老说。不过在咱家看来刘谨这次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戴焕点了点头道:“若是这般自然是好,戴某这顿打也算没有白挨。”
谷大用挤出一抹笑容道:“戴御史受苦了。小阁老和咱家都看在眼里,陛下也看在眼里。刘谨一旦倒了,你便是倒贼的第一功臣。”
戴焕并不是图慕虚名之辈,但如果能成为斗倒刘谨的第一人,这份名声确是戴焕想要的。
“现在可有什么需要戴某做的?”
谷大用摇了摇头道:“戴御史且在西厂安心养伤。有咱家在,便是那刘谨也不敢擅闯西厂拿人。”
东厂和西厂本就是相互制衡的存在,是皇帝忌惮宦官专权而相继而生的。
故而东厂提督和西厂提督并没有高下之。无非是谁更得皇帝宠幸,谁便能强上一头。
如今刘谨深陷泥潭,别说来西厂拿人了,便是叫皇帝改变看法都不容易。
“戴御史你且歇着,咱家要出去一趟。”
谷大用忽然想起一事,总觉得不踏实。
这件事非得他出面不可。
......
......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别唱了!”
刘谨怒拍桌案,咒骂道:“愁来愁去,就不会唱点讨喜的?”
“老爷恕罪,老爷恕罪。妾身不是有心的。”
那歌姬打扮的美娇娘当即跪倒在地,哭声道。
“别哭了!”
刘谨叹息一声道:“莲娘,说老实话,你是不是特别恨咱家?”
“老爷这是什么意思?若不是老爷收留,那年冬天莲娘早就冻死在张家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