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距晋王府并不是太远,稚奴有他这个师傅照拂着,当是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母后说得是,”豫章附声说道:“柳先生是重情重义之人,既然收了稚奴做门生,就会负责到底,若是稚奴出了什么事端,他也断是不会袖手旁观。”
“是啊,柳先生断是不会袖手旁观。”说这句话时,长孙皇后的心情多少有些沉重,她不由想起了太子,若是稚奴与乾儿争权皇位,柳一条会不会也会出手相帮呢?若是那样的话,乾儿该怎么办?
“母后!母后!”见母皇有些出神儿,豫章连着叫了两声:“母后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哦,没,没什么,就是有些挂念你太子哥哥,”长孙皇后回过神儿来,开声说道:“伤了这么久,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痊愈。”
“母后不用担心,昨天儿臣还去探望过太子哥哥,”抱着母后的胳膊,豫章轻声说道:“太子哥哥的伤势已然好了许多,都已经能够下榻慢走了呢。”
“能下榻了?”听到这个消息,长孙皇后不由喜出望外,能走了就好,能走了,也就意味着他不会错过这次机会了。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就在这时,小德子远远地从殿外小跑进来,嘴里气喘吁吁地尖声叫嚷着:“太子,太子殿下过来了!”
“乾儿?他怎么过来了?”长孙皇后紧张地站起身来,没有想到,刚听豫章说起他能下榻的消息,太子这会儿就到了她的立政殿来了。
“太子哥哥!”远远地,见小德子的身后,李承乾一步一步地向前挪着,豫章公主高叫了一声,亦是小跑着赶去搀扶。
“茹儿妹妹,”艰难地露出一个笑脸,李承乾轻轻推开豫章的双手,坚声说道:“让孤自己过去给母后见礼。”
说完,不顾着豫章的惊愕反应,李承乾忍着胸前的巨烈疼痛,就这么一点一点地向前挪着,不一会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