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之中,谁都没有阻止对方渐渐的走近自己的心,融入彼此的生命。
顾景哲常常在想,不知道自己能否会拥有这样的一份幸运。
“听伯母说你是学医的?”温曦把菜单递给服务员,随意的询问道。
“恩,脑外科。”顾景哲如实回答。
“很崇高的职业,比我们这些满身铜臭味儿的商人更受人敬仰与爱戴。”温曦说,情绪和态度都是温温的。
顾景哲淡笑,礼貌的回了句,“哪里。”
“出国读MBA之前,我大学的时候也选修过心理学,还曾经给一些病人做过心里辅导,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要也可以找我。”温曦又说。
顾景哲唇角浅扬起,随意的端起桌面上的水杯,喝了口温水,回答,“希望不会有这方面的需要。”
“当然,我也希望如此。”温曦不温不火的说。
之后,两人点的餐点一一被端上了桌,两个人各自拿起刀叉,低头开始用餐,期间没再说一句话。听说,温老的家教很严,食不言寝不语大概是必须的功课吧。本来,两个陌生人就无话可说,沉默反倒成了最好的相处模式。
顾景哲低头切割着盘中的牛排,无意间的抬眸,看到对面的小女人正在低头喝汤。柔顺的长发被她随意的抿在耳后,露出白.皙圆润的耳垂,她似乎每一处都长的十分的细致。隐隐的,让人有些心头发痒的感觉。
顾景哲从未见过一个小女人像温曦一样,吃相都极尽的优雅,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举手仪投足都显示出了她良好的教养,这是别人学也学不来的。
她吃的似乎很少,半块牛排,之后就发下了刀叉,优雅的用餐巾擦拭了下唇角,礼貌的对顾景哲说,“我吃好了,你慢用。”
顾景哲随后也放下了刀叉,擦了下唇角。左右他也不是来吃饭的,他不过是遵从母命来见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