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快的接近和完成呢。
这么想着,陆航有点儿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冷笑谦了。
“那么,父亲,我先告辞了。”
看着陆航不动声色的脚步,多了一丝难以觉察的轻快,男人抿了口杯中的咖啡。
回想起那天冷笑谦镇静的神情,其实应该是个冷漠的人吧。不过,也好在冷漠,不然还要耗费他太大的力气。那就划不来了。
顾不得天气炎热,陆航奔上了五楼,想着这个时间,冷笑谦应该是在看书吧。
陆航不经意的想起冷笑谦看书的样子,那样看起来斯文清秀的人,打起架来可真够狠的呢,不过多亏了他的这副身手,否则当日岂不是……
然后,陆航有些好笑,又有些后怕地想起第一天带冷笑谦去酒吧的情景。还好他这个好兄弟后来宽宏大量,没有找他后帐。不然,他被揍多少次都不一定了。
“阿谦!”大声喊着冷笑谦的名字,陆航冲到宿舍门前,“我回来了。”
门上着锁,冷笑谦似乎外出了。
这么热的天还出门,要出去也等太阳下山后呀,中暑了怎么办?陆航咕哝着掏钥匙打开门。
“阿谦?”拎着的水果散了一地,“阿谦?!”
德勒斯的吉他还是大摇大摆地占着床,摩罗的CD还是东一张西一张扔满了书架,自己临走时喝了水的杯子还是呆在桌子中央,只有冷笑谦的床空空的,只剩下光溜溜的一张单人席梦思。
只有冷笑谦的桌子空空的,甚至可以看出均匀地落了很薄的一层灰。
只有冷笑谦的书架空空的,那些整整齐齐的包着纯白书皮的书都不见了。
只有冷笑谦的抽屉柜子空空的,连着毛巾、牙刷、脸盆,还有他的两个旅行箱,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干净得就像那个床铺从来都没有住过人。
太阳明晃晃地耀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