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郑玉花半眯着眼,似乎还在回味着。
“嘿嘿,婶儿,你可真厉害,被我们连搞了三次呢。我看你现在的样子,再搞你一次也没问题啊。”柳水生笑着盘腿坐在床上,泄了两次之后,
他也是浑身没了力气。
“可别,再搞一次,婶子就没命了。”郑玉花有气无力地说:“也亏得婶子下面宽松,要是换成小姑娘,被你们这样折腾,早就死透了。”
柳水生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
“婶儿,你们女人下面是不是都不一样啊?个高头大的女人下面就大?”
“可也不一定,有的女人天生就是无底洞,这和个子有一定关系,但关系不大,你说你个子也不算大,可是你那玩意儿却咋的那么大?”郑玉花
摸着柳水生的活儿,无比痴迷地说
当柳水生心满意足地离开郑玉花家时,天色已经略有些擦黑了。
这货虽然发泄了两次,依然腰不酸腿不疼,神清气爽,提提多惬意了。
但郑玉花可就惨了,这会正弯在厨房里,靠在墙头上哎呦连天呢。
抛除郑玉花的红杏出墙不提,哪个男人要是娶了她,也真算是个会享福的命。
被两个男人折腾的都快死球了,连歇都没来得及歇会,她又马不停蹄地给柳水生下了一锅饺子。拎勺子的时候,她的下面还在往外喷水,干活的
时候没啥反应,搞完之后下面都肿成血馒头了,身体软的站都站不稳。
做女人,命就是苦啊。
“娘的,今天这次搞得真爽啊,也不知道最后会留下谁的种儿!”柳水生行走在乡间小路上,被秋风吹着,心情愉快地着郑玉花怀孕的事。
他有个直觉,今天这三炮,肯定能让郑玉花受孕,但最后会留下谁的种,那就不好说了。搞不好还能生个双胞胎呢,一个是柳长贵的,一个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