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和执行任务的两位海军直升机飞行员开始了自己难得的假期,其他五个三角洲精英只有沃尔什等两人飞回美国去了,其他一人到夏威夷度假,两人飞赴加拿大打猎。你也知道当兵的精力旺盛,特别是美国大兵走到哪里就把美国男人的风流带到哪里。”
司徒远意识到还有女眷,稍微停顿了一下,才颇为谨慎地继续讲述:“那四个美军到了日本东京后纵情声色,一周之内与他们有染的日本女人就多达五十余人,其中有两人已经感染死亡。而这些女人中,有几乎一半是耐不住寂寞的家庭主妇,她们又将病毒传给自己的丈夫、子女和家人,感染数字瞬间呈几何式增长。三菱财团的岩崎对我说,目前找到的感染者人数多达三百二十七人,估计至少有过这个数字五倍的感染者无法找到,再拖上一天,感染的人数就会增加十倍甚至是二十倍,所以,他几乎是哭着求我帮他购买药品……我很为难,委婉地告诉他我的处境,建议他通过日本政府直接找缅甸外交部帮忙。”
康宁凄然一笑:“我也没有办法啊,这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回头我把一份详细资料给你,你还可以到温县去和我家老爷子和苏芳、卢静谈谈,看看我们为了研制生产这些药品付出了多大代价,苏芳和卢静的两个企业现在都在负荷的生产,可是原材料就快要枯竭了……看来,一切都无法避免了……劫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