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老百姓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了;其次,互设机构和相互投资都是好事,但是这些投资如何管理、如何进行投资立项等问题很复杂。我们一点儿准备也没有,只能等徐哥派给我们的专业人才对我们地整个环境考察完毕拿出报告之后,我们才能走出这步;第三。我们的商业伙伴要到明年五月,才完成他们在整个西南地区地工商业展布局。我们这里就算是投资,也得优先自己人,又何必让外人来横插一脚?到时候管理混乱不说,扯皮起来就麻烦了。咱们可不能像彭家生的第一特区那样不讲理,否则就会影响咱们日后的长远展。”
一边的涂文胜疑惑地问道:“我总感觉当地政府的某些人似乎先知先觉一样,一下就提出如此众多而又具体的建议,这事儿很不寻常啊!再一个,他们自己不找我们而是委托军队来谈,很奇怪!想想看,我们后勤部的人天天都背着枪和他们做生意,难道他们就不会开口问问,为何非要绕这一大圈?”
康宁赞许地笑道:“文胜聪明啊!能这么想就对了。各位弟兄,每一件事都不会孤立存在的,特别是我们这个地方,政治、军事和经济是密不可分的,至于对面的政府为何会这样,大家不妨开动脑子多想想。我这里只有一个建议,从今天开始,全军都必须加强《保密法》地学习,军委和警备司令部都应立刻增设反间谍局!咱们差点儿漏掉了这件大事!”
弟兄们看着康宁快步走向自己的妻儿,站在原地静静思考康宁的话。不一会儿,陈朴轻轻拍拍脑门,大声叹道:“我明白了!”
涂文胜也随即感叹:“我也明白了,这些人真***贪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