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阿宁的父亲不干了,不知他找到了军队的哪位实权人物,一句话就把这事给压下来了,要不是兰宁的官场议论纷纷,我们的人还不知道其中具体的情况呢!如今双方地第三次贸易谈判圆满结束,对方也不再提引渡阿宁的要求了,我们才敢放松一些,但必须严密注意阿宁的一举一动,以防他被对手招募。同时,我们还要加大力度同化他,让他彻底放开心扉为我们服务!我们工作地最高目的,就是一切为了国家和民族地利益,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谢谢部长的指点!”李少校站起来敬了个礼,然后低声问道:“接下来的监控等级是否有改变?”
黄永谦笑着道:“既然他已经不是交换的棋子了,我们也别太亏待他。组织上已经研究过了,降低一个等级吧,把他的车还给他,不过要把那块镶嵌豹子头的‘特别通行证’收回来,禁止他离开河内市区范围。他若是想出去喝酒找女人,都随他去,就是不允许任何中国人接近他,实在是无法制止,就立刻上报。现在不但你们,我肩上的担子也很沉重啊!”
“明白!”
第二天中午,一身运动服的康宁开着久违了的奔驰越野车来到武元杰家门前停下,拿出一束白莲花,提着一箱伏特加走入大门。阿英母亲兴冲冲地迎了上来,漂亮的小护士阿卒也殷勤地接过康宁递来的一箱酒。
康宁笑眯眯地走到武元杰身边坐下,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杰叔,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阿姨也是,我很久没看到阿姨脸上的开心笑容了。”
武元杰拍了康宁脑袋一掌:“他们把车还给你了?”
“昨天上午刚还给我的,***,昨天下午我要去郊区钓鱼,还没出市区,就被那帮家伙拦下,死活不让我出去。要不是看在大家都是熟人的份儿上,我非得狠狠揍他们一顿,出出胸中的这股恶气不可!”康宁恨恨地咬着牙,显得很生气。
武元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