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道:“杰伯,为什么这么急呢?你的病只需要一个半月的时间就能达到我们预期的效果,这个时候你走我非常不放心。再一个。河内是否有精通中草药的中医我不知道,因此我很担心会把配方和药量弄错,杰伯,再留下一个半月吧,也让我尽完这份心意,实在不行你让军事档案馆的人来这里,我愿意负担他们的差旅费。”
阿英的母亲激动地哭泣起来,擦完泪,她转到康宁身前紧紧抓住他地手,用颤抖的声音说出一句标准的中国普通话:
“阿宁,我一辈子都感激你……”
康宁略为惊讶,随即也就释然,他轻轻拍了一下默默流泪的阿英的肩膀:“阿英,杰伯的药只够十天的份量,等会儿车子来接人,你让他们等等,我这就赶回去抓药,至少能保证一个半月的用量。唉,你记着,劝劝你父亲,如果感到身体不适,立刻来电话,再不然直接赶到芒街来……等我一个小时,我抓完药马上赶来!”
看着康宁匆匆离去的背影,再看看自己浑然不知的父母亲,预感到此去凶吉未卜地阿英借口上厕所走出房间,把自己反锁在洗手间里失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