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出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慌张。

这令信征眉头紧锁。

而当在他身前，咀嚼掉断剑的月婵，则冷冽淡漠地对信征说道：“它会害怕，证明它很聪明。”

信征皱眉，视线转向了月婵。

不经意间看到躺在地上的陈浩，正在给他自己治疗，从动作上来看，已经接近尾声，这令信征有理由相信，很可能几个呼吸之后，陈浩就会生龙活虎的站起来。

只是，他以无心理会。

“器灵因器而生，却不会因器而终。如果我愿意，即便常长剑寸断，我也可以护得住圣谕，可他竟然在颤抖，在哭泣，为什么？”

信征疑惑地看着月婵：“它为何对你如此恐惧？”

月婵的眼神显得有些淡漠，她看着横在信征身前的断剑，道：“我说过，它会害怕，证明它很聪明。”

“器灵其实不过就是妖精。”信征皱眉，似乎有些出神的说道：“我曾经在后山，见到过专门猎杀同类的王蛇，当它出现的时候，其他的毒蛇动都不敢动，宁愿自己被它吃掉，也不敢反抗。”

静静的看着月婵，信征皱眉道：“我已经安慰过它了，但它却依旧深陷于恐惧之中，无法安静下来。”

“或许，你就是器灵之中的王蛇，你靠猎杀同类生存，所以，当见到了你之后，圣谕才会变得如此失态。”

月婵微微蹙眉：“我不喜欢你的比喻。”

信征笑了，看着依旧在空中惊恐颤抖的断剑，叹息道：“它依旧还是不信任我，他依旧认为，我无法保护得了它，那它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嘭！

狂暴的真元瞬间涌入了断剑。

颤抖的断剑轰然碎裂。

月婵眼神惊愕。

而就在这一瞬间，面容冷冽的信征，猛然握拳，庞大的真元瞬间凝聚，冷厉的剑意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