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后我反而没有一点感觉了。我现在就两件事情放不下,一个就是昨天我太对不起你了,如果当时我真的伤了你,那我死都不会安心的。”
“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什么死不死的!”
刘凌天挥挥手,打断陈旭的话以后说:“还有件事,那就是我的父母了。”
陈旭本来以为他想说管奕的,但听了这话就在心里抽了自己一下,埋怨都到了这个时候,自己怎么能想到这方面的。
刘凌天说你刚才也看到我的父亲了吧?你觉得他今年多大?
没等陈旭回答,刘凌天就接着说:“我父亲今年已经59岁了,而他看起来比现实的年龄还要老很多。因为我爸爸当年是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那种,劳累了一辈子。直到快四十岁的时候才生了我。可虽然是这样,我爸从小对我也一直很严厉,后来他开了药厂,也赚了不少的钱,但对我一直很严格,从小到大都没给过我什么零花钱,而且他也不会教育人,我小时候贪玩,他甚至二话不说直接拿皮带抽我。我以前还在埋怨父亲,认为他根本就不爱我。可现在看他这么痛苦,我发现自己错的实在是很离谱,这个世界上,还是唯有父母对自己是最亲的。”
听了这话陈旭点点头,但没说话,因为他知道现在刘凌天只是想说些什么,自己最好的就是做好一个听众。
刘凌天继续说了很多,有些是他父亲早年的事情,有些是他小时候的事情,陈旭就在一旁默默的听着,他知道刘凌天现在需要倾诉,或者是感觉到自己时日无多,想痛痛快快的说一些话,但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自己说。
从刘凌天的话中陈旭知道了,早年刘凌天的父亲只是一个药农,辛辛苦苦种地,累的是满头丘壑,直到改革开放以后,刘爸爸看到了药品的商机,于是就开始从药农转变为药商,靠着药材赚了第一桶金以后开始发迹,直到后来又成立了药厂,带动了周围整个地区的经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