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

想明白了这一点，杨帆打开了那本线装书。

在第一页上，用工整的毛笔字，写着叛徒调查详略。

第二页上，有几行字。

第一行写着，叛徒之一，九圣妖门，旁支正统，二人尚在。

第二行写着，叛徒之二，尚无定数，唯有八字，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第三行写着，叛徒之三，之后是省略号。

第四行同样，除了叛徒之四四个字之外，全是省略号。

最下边是最后的日期，正好是今天之前，一个月时间。

也就是说，这本东西，是一个月之前写的。

杨帆多少有点明白了，这是鬼王关于那四个叛徒的调查报告。

第一个叛徒的后人，是九圣妖门的，还写了正统旁支，这不正是孤城道长和景良木吗？

看来在很久之前，鬼王就开始调查那四个叛徒的消息了。

第二个叛徒，有用的只有八个字，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杨帆看过武侠小说，这是古龙小说中的话。

可是原话在《陆小凤传奇》中有十六个字，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为什么会这样，恐怕连鬼王自己都没想明白，这八个字什么意思。

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好，至少还有八个字的线索，或许找到第二个叛徒已经为时不远了。

不对！

杨帆忽然间来了灵感。

月圆之夜，紫禁之巅，难道没出现的这两句话，代表着燕京。

紫禁城在燕京，难道第二个叛徒的后人或者传人在燕京。

这个突然间的发现，让杨帆有点欣喜若狂，总算有了个目标地，不会无缘无故的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转。

鬼王也才调查到一个叛徒的下落，那就是景良木和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