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杨蕙如挺忙，一直在忙着处理上次赵明诚案子的事情，今天忙了一上午了，饭都没吃，同事匆匆跑了过来：“蕙如，那个杨帆你是不是认识？”

“杨帆？”

“对啊，你赶紧看看去吧，听说杀人了，刚刚被带回警察局。”

杨蕙如猛地站起来：“杀人？怎么可能呢？”

“蕙如，确实是这样的，我问过了，你赶紧去看看。”

杨蕙如夺门而出，脑门上大大的问号，她依然是那句话，怎么可能呢？

退一万步说，就算这家伙杀人，警察连半点证据都找不到，还能被抓个正着？

那天晚上在黑虎泉拳馆，她亲眼目睹着五六个人，一瞬间无影无踪，什么都没有了。

他有这样的本事，就算想杀人，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更不用说，让警方当场抓获。

带着这些疑问，杨蕙如立即赶去了星海市总局。

找到熟人了解清楚情况之后，他一个人进了审讯室。

杨帆带着手铐，坐在那边的椅子上，没有多少意外，杨蕙如早晚会来的。

“杨帆，你刚从燕京回来，怎么又得罪人了？”

杨帆一脸的苦笑：“我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当然什么都干得出来，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只要是敌人，他们都会出手的。”

“事情我都了解过了，最麻烦的是那把刀上有你的DNA和指纹，而那把刀正是杀了宋学才父子的刀。”

这也是杨帆最担心的，他想过这个问题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真正的凶手，永远都解释不清楚。

DNA和指纹是最直接的证据，再加上他的杀人动机，也说得通。

所有人都知道，为了拆迁的事情，他和宋学才之间有矛盾，杀了他自然能说得过去。

“还有件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