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最卑微的一个了,所以,你还不认命?”
石婉柔转过头,恨不得将这张脸彻底挠花——
就是这样的人,还妄想强逼她行夫妻之事!
“徐成乐,你真是让人恶心!”
“我不否认我这样出身的人,是挺恶心的。”
已经跟眼前的女子战斗了一夜,打了打了,吵也吵了,徐成乐的脸皮,也自动加厚了好几层:
“可你这样,亲自选了我,又非要装清高的人,就不恶心吗?已经嫁给了我,还要装什么贞洁烈女,真是可笑!”
“徐成乐!”
石婉柔忍无可忍地扑了上去,却被徐成乐推开了。
“石婉柔,你要搞清楚,从今日起,你我才是一体的,懂不懂?”
徐成乐也是昨晚上才发现,那个在他眼里曾经高不可攀的石婉柔,原来是个脑子进水的东西!
原本对未来十成十的笃定,此时,已经被打击得只剩下三四成了——有这样一个性格暴躁,看不清现实的猪队友,就算想合起来谋算,都不成啊!
两人在门外的所作所为,早有人报给了威国公夫人知道。
威国公夫人对着镜中两鬓渐渐现出斑白的自己,缓缓地阖上了双目,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身后的梁思贤叹息:
“我枉自聪明一辈子,却有这样的一个侄女,真是可笑……”
高嬷嬷与一众下人连忙低了头,谁也不敢出声。
梁思贤却知道,这怕是婆婆在考验自己了。
毕竟她的亲侄女如此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现眼,她的心情肯定很复杂。
梁思贤就轻声道:
“弟妹只是年轻不懂事罢了,母亲不必如此自伤,等他们过些日子,脾气性格渐渐磨合,一定会好起来的。”
威国公夫人听了这话,沉默了一瞬,才睁开双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