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忽然就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毒,是不是你们秦王府下的?”
镜中宫女的脸上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娘娘您想多了,秦王府是不会去做这样恶毒的事情的……况且,您该说,我们秦王府才对。”
白成欢醒来的时候,一缕晨曦正悄然地从窗格缝隙中透进来,洒在她的脸上。
她眯了眯眼睛,脑子里顿时涌出来很多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来,猛地一下就坐了起来,待到发现自己身上连寝衣也没有,她又吓得赶紧抱紧了怀里薄薄的锦被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直到她缩在床角回忆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懊恼?羞怯,还是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
反正,就是没有后悔。
罢了,到了这个地步,再说什么非她所愿,好像有些,矫情。
白成欢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出嫁前嬷嬷教的那些东西完全就用不上——她腰不疼,腿不酸,神清气爽!
这具身躯,果然神奇。
她回头看去,倒是萧绍棠还在安静地沉睡着,嘴角微微翘着,一看就是在做什么好梦,英俊得令人不敢直视。
白成欢哑然失笑,根据嬷嬷教的那些,他们这算不算是,反过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不然——她捂着自己又开始滚烫起来的脸,她实在是没有过经验,不知道这个时候若是他醒着,她该怎么面对。
她不好意思叫摇蕙进来送衣服,却也找不到干净的衣服在哪里,只好扯了床头那皱巴巴成了一团的寝衣胡乱穿在了身上,打定主意下了床就往净房冲。
只是刚抬了一条腿,准备从横亘在她身边的人身边悄悄绕过去,就被人搂住了腰肢拖了回去,撞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难得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