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晚了。
这一棍凝聚了沈梦所有的力气和愤懑,当场将孙大炮的脑瓜砸了个稀巴烂,鲜血和脑浆溅了沈梦一身,旁边的杂草也是一片的血红。一缕鲜血从沈梦的鼻梁边流淌而下,沈梦伸了伸舌头,将鲜血卷入嘴巴里,品尝着血腥的味道。
刘鼎走过来,看看地上没有了脑袋的孙大炮,又看看沈梦,最后憋出一句话来:“你干吗呢?”
沈梦疑惑的说道:“干吗?”
刘鼎说道:“我准备活捉他问问大别山匪徒的情况,你的手怎么那么快呢?”
沈梦愕然:“活捉?”
刘鼎说道:“不然我废这么大的劲干嘛?”
沈梦满脸的委屈,这能怪我吗?谁知道你要活捉对方啊?
刘鼎摆摆手,表示算了,左右看看,发现还有五六个幸存的匪徒,都已经被吓破胆子了,正在草丛中藏着呢。秦迈在后面截断匪徒的退路,结果匪徒们根本不敢往回跑,这一仗自然又没有捞上,匆匆撤回来的时候,幸存的匪徒们已经被押解到相对空旷的地方了,乌杰和弓箭手们正在打扫战场。
“你们好大的狗胆!庐州刺史是我的干爹,庐州别驾是我伯伯,庐州长史是我叔叔,庐州司马是我二叔……哎哟!”秦迈刚回来就听到有个匪徒在那里呼叫,心头怒火中烧,上去就给了他一腿,恶狠狠的吼道:“我是你爷!”
沈梦在旁边说道:“秦迈,你咕嘟什么呢?你是这家伙的爷?难怪这么能胡吹!”
秦迈抬手又抽了那个匪徒一个耳刮子,狠狠地说道:“瞧你!连你爷爷的名声都败坏了!”
那个匪徒被他两个重重的耳刮子打得死去活来,牙齿都掉了两颗下来,嘴巴里面全是血,嘴巴里还在哼哼哈哈的,谁也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了。其余的匪徒也先后被搜出来,挨个儿跪在地上,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