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话题越扯越远了!”邓氏一看这情势不对,也敛了脾气。
她看向言永福软了三分说:“你现在有什么都凑一凑,田地能卖的都卖了,有多少银子拿多少出来,让楚书去走动关系,说不定在浅浅嫁人之前大郎就能回来了。”
浅浅好笑的看着邓氏满嘴胡说的样子,但不能不说,他们这次骗银子也是动了些心思的,还知道用大郎来当借口。
真是可气又可恨。
明知道他们一家人是怎样盼着大郎早日归来的,竟然还好意思拿大郎说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亲人啊!
这个家里,提起大郎都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因为他们每个人的心里或多或少都觉得亏欠了大郎。
特别是浅浅,其实她很清楚,当初若不是她认不清形势,没有好好处理和胡家兄弟的争吵,后来一系列的事情可能都不会发生。
而大郎也不会去做苦力,也许现在还在家里种种田什么。
“娘,我们真的没银子,田地我们是怎么也不会卖的,更何况这是浅浅的,我们怎么能拿她的东西!”言永福心力交瘁的说着。
邓氏却是理所当然的说:“怎么就不能拿了,你们生养了她,拿几亩地来回报怎么了?”
邓氏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观念,所以才能一次又一次的向言永福伸手,也不管他的能力是不是能办到她的要求。
“娘,其他的什么事都好说,但是这事不行!而且浅浅马上就要嫁人了,家里正是用银子的时候,还望娘多体谅一下儿子的难处,好吗?”
言永福皱着一张脸,就像一个隔了夜的包子似的,面上布满了一层暗沉。
“什么叫体谅你的难处,我不体谅你,我现在会来和你说这些吗?你别不知好歹了,我现在可是为了求大郎才跟你说这事,你别舍不得银子,我跟你说,也就楚书认识那人,若是换了其他人,三千两可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