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出了这种事情,爹只会怪他想事情不周到,你还提起大哥,你让爹心里怎么想。”
二郎脸色一僵,苍白着脸呐呐的说:“我没有这么想,我就是怪自己。”
浅浅看二郎这样,也不好再说重话,她心里明白,二郎也不过是自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