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媳妇儿的毕竟不是亲儿子,儿媳自己心里要有杆秤,得寸进尺可不是好行为,人的惰性无止境,她这方面做得到位了,季深行就不用夹在中间两面为难。
十点十分,苏云和季伟霆带着五六个小家伙去山上牧场做小科普,观察奶牛和参与挤奶的活动去了。
tang
别墅庄园离就剩下本家的人和昨夜没来得及离开因特拉肯或者预订酒店的亲朋,都是大人,最小的也有二十三岁。
早餐吃的晚,采采和宋超愈夫妇相继下来,顾绵看了看墙上古董摆钟指向十二点,心里正纳闷儿小双和冬冬怎么还没路面儿?
楼梯上传出声响。
卫川一瘸一拐艰难地手扶着栏杆下来。
“怎么了你这是?”顾绵被他行走的动作逗乐,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卫川桃花眼瞪她。
季深行在沙发上看书,暖绒的日光照着男人英俊的侧脸,他也抬起头,表情几分揶揄,眼神同问。
卫川哎哟一声叹息,一拍大腿停在楼梯转角,摇摇头指了指额头上青紫的大包:“从后半夜跪床一直跪到刚才,腿废了。”
“跪床?”
这词儿顾绵不陌生,以前季深行就这样惩罚过她,不过男人不应该要跪也是跪搓衣板么?
卫川紧接着回答了她的疑惑:“还好屋子里没有搓衣板,小双这个恶婆娘!铁做的心!”
顾绵眼神一下子就变了,嫌弃地撇撇嘴:“你不做恶劣事儿小双能对你用武?额头上被打的不轻哟。”
卫川不理她幸灾乐祸。
那边季深行长眸微阖,一派沉铸淡淡开腔:“招了?”
卫川皱巴着个脸,一脸绛紫颜色,可不是招了么。
昨晚大半夜才哄着一天不高兴拉着个脸的老婆回到房间,卫川陪在季深行身边当酒,喝的有点多,洗洗打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