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大喘口气身体跌倒在浴缸沿上,现在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琢磨待会儿要把她怎样生吞果腹一样,冬冬没忽略他汗涔涔青筋凸起的太阳穴,有其他还喝了那么多,更糟糕的是小双姐和卫川坏死了,下午五点凌枫饿得胃里只有酒和酸水,着急找东西吃,小双姐很‘好心’地递过去一盘国内厨师做的看不清颜色的肉,骗凌枫说是普通酱肉,凌枫那块木头不谙小双狡诈,吃着口感还不错,就多了吃了点,尼玛不知道自己吃的全是特质牛鞭!
冬冬现在对新婚夜的小小兴奋快没了,只剩下害怕,她觉得不是可能,而是绝对,她一定会死的很惨很惨……
门外,宽敞的北欧装饰风格卧室里,男人长腿踱步地毯,来来回回,将地毯上的玫瑰花瓣踩得瓣瓣夭折。
白衬衣衣摆一侧被修长大手从皮带下扯出来,放-荡不羁地垂在已不安分鼓起的裤链位置。
他连续抽烟,一根接一根,窗户玻璃印出他狂躁愈显的修长侧影,浴室里的水声更折磨他的听觉。
第四根烟抽烟,凌枫把自己的手机和她的手机关了,房间里座机显扯了,又去把卧室房门反锁,还觉得不放心可能会被中途打搅,又把木制的雕花茶桌咬牙费力地推过去抵住门。
原本是想找点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结果身体一用力肌肉就像苏醒的猛兽一样,大汗淋漓得折磨他更加难受,火势越烧越旺,而洗手间里女人洗澡的温吞吞的动静又无时不刻在耳朵边,鼻子一热,一低头,果然是鼻血……
冬冬忘了滴精油,双腿刚出来伸手去拽浴巾,门又被哐啷一下踢开,这回比刚才力度还大,玻璃震碎了一条线。
“怎么又进来……”冬冬不满地嘟囔着,还没来得及转身,肩头的浴巾被男人大手扯掉!
“喂……”
身形特别高的男人无声无息从身后袭来,头顶阴影一片,冬冬手里的精油小瓶子被他撞得掉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