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里竟然出了薄薄一层汗。
里面吵闹声断续传来,大概是姐夫非要那个那个,姐姐非不让那个那个,姐夫就扑,姐姐就躲,是木床,咯吱咯吱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无比大的传过来……
冬冬要被这种情况折磨死了。
身旁木头依旧一动不动,入定了一般,只是呼吸越来越重,沉到冬冬觉得凌枫可能下一秒就会喷出火!
“……宝贝,跪着,我忍了太久,一会儿就好,给我十分钟,省掉亲亲摸摸……”
“嘘!季深行你小点声会死!再不听话我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喝了酒男人的身体异常敏感,顾绵,你不要这样冷酷无情,我动,舒服的是你,一直是这样不是吗?”
冬冬听见姐姐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就听到姐夫低沉的闷哼,咕咚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
“你谋杀亲夫啊!”
“季深行你再借酒装疯我把苏阿姨叫过来。”
“还没结婚呢就家暴,把我踢坏了以后谁管你舒服?顾绵,你不要仗着我宠你就无法无天!趴着跪好,老子要进去。”
“今晚别想!”
“我要进去。”
“别想!”
“小深深要进去。”
“……”
门外,凌枫终于熟客人婶不可忍!
冬冬只听见身旁哗啦一声,男人翻身而起,冬冬吓得脸儿红红的打开了灯,舔了舔唇才能说出话:“怎么了木头?”
“……”额,一不小心就把私自给他起得小名儿喊出来了……
凌枫倒没注意听,紧绷的凌厉轮廓显出微微遮不住的薄红,冷幽逼人的视线绕开冬冬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声音竟也沙哑无比:“手机呢?”
“我的吗?”冬冬一手捂着红红的脸,假装无异样地翻身起来,在衣服口袋里掏出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