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哇哇,你的肚肚比我的还大了耶!”季粉语是个不肯做作业的主儿,小短腿蹭过来想和妈咪玩。
顾绵嫌弃地一脚撩开女儿,“作业做不完不准看喜洋洋。”
季粉语嘟着小嘴儿,可怜兮兮爬回去画画,老实布置画家,可是他们家好大,这么一小张纸怎么装得下?哥哥姐姐们都好忙,谁帮她呢?最爱她的爸爸今天也早早地上楼不知道干嘛去了,唉,这年头为什么三岁的孩子就要做作业?真是没天理!
一连串的发散思维后,季粉语冲妈妈壮志豪迈来了一句,“妈咪,等我将来统治了地球,我就!”
顾绵眼睛都不抬:“画完再跟我讲话!”
“哼,这么凶我还不是怕爹地怕得要死……”
顾绵:“……”
是她女儿吗?是她的贴心小棉袄吗?能不能别戳她内心痛处!
二十分钟后。
楼上卧室门打开,男人已经脱了西装外套,白色条纹修身衬衣,左侧衣摆露出裤腰,几分不羁。
领口三颗扣子开着,壁灯光晕里身形颀长
,面容深沉,性感的锁骨,白皙的男人肌肤,只有一双黑眸如墨,带着男人情-欲独有的放浪,幽深盯着她看。
顾绵被盯得脸热乎乎的,身体的异样只需彼此目光相接就会产生变化。
其实每次,享受多半的是她,偶尔换她在上面,她也是懒懒的动几十下就不肯再动,一场情事,彼此兴致高的时候她能到好几次,而他大汗淋漓,也只有最后冲刺那一刻的战栗。顾绵就不明白那么累的事他为何不知疲倦,也不知道他做的时候究竟什么感觉?跟她一样舒服吗?
夫妻俩如胶似漆的对视里,孙婶识相不当电灯泡,走到偏厅孩子们做作业的地方。
当佣人当久了,也习惯了先生太太没羞没臊的生活方式,先生太太在楼上,她就得守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