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招呼不用打,权当彼此陌生,就像街上走过,不断地与陌生人擦肩而过。”
她点点头,专注望他峻挺的男性五官。
季深行一只手从方向盘挪开,修长手指抚了抚妻子莹白的脸儿,柔声道:“白天累着了?眯一会儿,到家了叫你。”
顾绵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中午连续的两次,蓦地红了脸,嗔他一眼闭上眼睛,侧着身子半靠在他的宽阔肩膀,满鼻息令人安心的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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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别墅,孩子们睡得一塌糊涂,季深行打开后座车门,两人笑着看宝贝们调皮的睡姿。
季深行先抱了两个女儿进屋,孙婶从保姆房里出来,季深行嘘了一声,礼貌对孙婶说,“太太在外面,您帮忙把峥峥抱进来,太太力气小,抱小三。”
孙婶笑着穿鞋出门。
明天是周末,所以顾绵没忍心把皱皱和峥峥叫起来写作业。
把孩子们放到儿童房安置妥当,顾绵揉着胳膊坐进沙发里,楼上走廊男人换了一身藏青色家居运动服,深色的衣服衬得他越发冷峻清隽。
季深行朝楼下的她吹了个口哨,眼神调-戏一把,接着步入书房。
其实他很忙,顾绵也不明白他究竟怎样一个模式赚钱的,赚的都是她消化不了的巨额数字,明明他连个公司都没创办,却有开不完的视频会议,据说展览馆他已经完全甩给卫川了,用他的话说,他不喜欢只出不进的全盘亏损经营模式。
顾绵有点舍不得,毕竟展览馆是十七岁季深行一手办的,是他的心爱之物。
静坐了一会儿,喝了一杯温白开水,顾绵上楼拿出手机给冬冬打过去电话。
很快接通,顾绵直接问发生了什么,那头冬冬语气倒是平静,不是中午那会儿打过来时明显带着情绪的样子了。
两个人刚说不到两句,莫语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