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准备好了。从前的忍让是我的愚孝,今天在这里跟您打声招呼,我想好好爱那么一个女孩,她让我冲动,她家庭不好,她是白美凤的女儿,您一根头发看不上她在我眼里是那么宝贝着的。其实,我和您真的不用到鱼死网破的那一步,只要您稍微放下您对权利的强烈追求,对公司事业门第这些身外物的沉醉。爸为什么会在外面犯错?妈,我以为您怨过恨过冷静下来会知道其中部分原因。”
边说,他的心也在一点点变的忐忑,不敢去看身后母亲憔悴的脸庞。
他从小脾气硬,可是尊敬母亲,母亲的不易,他看在眼中。
门第和爱情不能两全吗?凌枫认为他一直活在地面,活得很实在,所以在警局这么些年追求的也只是当一个优秀刑警,要按照母亲安排父亲提携的,他如今早已身居要职,他不需要,他对权利事业不过分野心。
今天这席话,大概字字句句如针刺在母亲胸口,伤她很深。
这些话,凌枫憋了很多年,不愿意说,是不愿意和母亲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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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玲听见那声沉重的关门声,仿佛从噩梦里醒来,手指一摸,脸上全是片片冰凉。
老保姆在楼下低着头不敢看这位家中一向是家主的女强人,又很担心夫人现在的情绪。
张玲没有去管儿子卧室里她看中的那位官员千金,全身无力地下楼,疲惫倒在沙发里,呆呆凝望着紧闭的客厅大门。
总觉得,儿子这一走,就像是不会回来了。
张玲怎么也控制不住,越发对白美凤,对白美凤的女儿憎恨起来。当自己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争吵决绝,张玲唯有靠恨那个女人才能喘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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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枫出了家中大门,蹙着眉心站在这无边的夜色里,呼吸深重,嘴间呵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