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给她擦,动作温柔,声音却不温柔,“你没错?你去看脱-衣-舞是什么行为?”
“就算我错了你也不能那样对我,你可以好好说啊,只会野蛮地动不动就拖我去床上,我说了上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你考虑我的感受了吗?分开了你还对我这样,这世界上就只剩下我一个女人了?”
“希望我去找别的女人?”
顾绵看着他阴沉下来的脸,赌气,“巴不得。”
他把勺子扔进碗里,语气淡的发冷:“盼着我有女人你就好找男人了?那个梁什么文,老牛吃嫩草?”
“你现在不是老牛吃我这颗嫩草?老男人!”
他一瞬阴霾:“再说一遍。”
说就说!“你本来就老……唔!”
不高兴了,一个俯身压下去,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尽是不讨喜的小嘴儿,一边吻一边逼人地盯着她看:“我昨晚用了一晚上来证明我不是老男人,我忌讳这三个字,再让我听
到,你就不是下了不床了。”
顾绵睁眼,距离近的自己的睫毛和他的睫毛纠缠,他眼里一片漆黑的认真:“同意你带着孩子搬走,不过是顺你的意,想在你面前做个讲道理的绅士男人,给你时间对我另眼相看。如果你理解成我真的放开你了,抱歉,你理解错误。我在放风筝,你飞的再远线在我手里,你说我强硬无赖也好。”
他抵着她的额头,让彼此呼吸缠-绵,“如果我真的打算放开你,我不会一次又一次碰你。不至于缺女人到还要霸占前妻身体的可恶地步,你懂我的意思吗?”
他语气太温柔,令她心颤,隐约明白他在表露真心,可是不愿意听。
季深行抿唇,认真起来的男人可怕,他盯住她轻-颤的眼眸:“不懂我说的再直白一点,我在等你,用时间和我的改变来收拾你受伤的心。等的同时也会不安,不像以前一样自